凭恕很有可能也是从罗姐那儿顺的。
好家伙,一瓶指甲油,养活俩人,宫理看着自己跟他同色的指甲油,感觉下一秒挽着手就时能有一起蹦蹦跳跳自|拍去坐过山车的好姐妹了。
但凭恕骚归骚,身上可没什么好姐妹的特质,嗤笑:“我会缺武器吗?你干嘛,趁我上厕所偷袭我屁|股是吗?”
宫理摇头:“你屁|股有点瘪。”
凭恕也不落下风,嫌弃的飞速推了一下她抬起的腿:“臀围是比不了你上个小男朋友,但万一我比他大呢。”
宫理低头扫了一眼,把腿放下来:“不太可能,要不你放个水我顺便评判一下。”
凭恕笑出牙来:“我说的是年纪。”
宫理也笑:“我说的是膀胱。”
俩人对视,似乎都没料到对方能贫成这样,宫理烦他,他也烦宫理,挥挥手:“能不能让这个空间发挥它本来的功效——我要上厕所!”
宫理后退几步:“你上啊,我洗洗手,扒拉那上头的水管半天了。”
等她洗完手,凭恕也过来洗手了,宫理从镜子里看他,不可置信道:“你还画眼线了?”
凭恕往她脸上掸水:“怎么了?怎么了!我还涂脚趾甲油了,我还打肚脐钉了!你要不要看看——”
宫理:“……哦。”
她一副真信了的样子。
宫理感觉,他比平树还高了点,切换人格总不至于切换身高,虽然平树平日里有点缩,但也有站直的时候,她知道他比她高多少的。
不会是凭恕鞋里有增高——
凭恕突然开口道:“他违约了。我们俩说好了,我帮了他那么那么多忙,他要给我一个周的时间,不许干涉,不许露面,不许偷听,给我彻底潜水睡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