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
几位干员正在破门,门内的枪声似乎越来越响,狒狒咬牙道:“快点开门!说不定宫理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这不是能暴力突破的门!而且他们的密保锁也用了特殊编码!要不叫攻坚组来吧!”
草莓尖叫道:“等等,枪声是不是停了!嫂子不会被杀——”
他们突破不了的金属门内部一阵安静,所有人屏息。
“嘀。”
门内忽然响起一声轻响,金属门朝两侧缓缓打开,所有干员紧绷起来,草莓已经将发射胶体的枪|口对准门内。
硝烟的味道弥漫,走廊两侧的玻璃与水泥墙面上,不知道有多少弹孔,地上躺卧的黑衣者或四散奔逃的工作人员哀嚎着。
狒狒瞪大眼睛,搜寻者倒下的人里有没有宫理的身影,忽然葡萄糖惊叫道:“血手印!你的肩上有个血手印!”
狒狒立刻感觉到什么搭在他肩膀上,偏过头去,肩膀上一片血痕——
宫理的声音在他们面前响起,一张沾满血的门卡漂浮在他们眼前:“门卡给你们,让我歇会儿。”
她话音刚落,隐身时间已到,狒狒看到满身是灰与血的宫理,只穿了一件麻布衬衣,手里拎着把机|枪,面无表情的拖着脚步,从他们之间挤了过去。
……
原重煜到的时候,写字楼下已经围起了隔离带。索命组的飞行担架已经不够用了。
四周闻讯赶来的媒体众多,葡萄糖正在到处打电话联络能接收的医院或机构。
索命组的随船降落在广场上,那看起来像阴间庙的随船里,有数张自动化急救病床。这里被毁掉脑神经的受害者,共有两百一十七人,曾经应对过大型天灾的索命组,也不过只有一百多个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