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也不是普通人能进来的。
平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听了会儿墙角,那群在走廊上等待的人似乎开口道:“信号都屏蔽了,小黄鸭的光脑不会收到信息了……话说咱们来早了吧。”
“不至于,皇蟹解决她不会太久的。但球场上如果真的把她直接弄死,影响不太好。毕竟咱们直播间是打着[义体暴力不算血腥]的擦边球呢。等下场,先卸了她胳膊腿,然后摘了她头盔拍个照——”
“嘿,我懂!先检索一下是不是哪位贵人家的大小姐。如果不是大小姐,她要不就签合同、要不脑袋今天就阴沟里见;如果是呢,那就连着她裸|照和身子一起打包送到贵人家里去。”
“……话说,咱们背后靠山,真的能硬到这种事儿都无所谓。万一是柏家那种级别的呢?”
“切,柏家只生了少爷。别想这么多,咱们拿钱办事儿!”
平树躲在墙角侧面,他听着那边一队人马恶劣的聊着要怎么搞死“小黄鸭”,惊得浑身冰凉。这帮人能出现在这儿,就算不是黑赛老板的授意,背后也是有公司或者是靠山的,看起来各个实力不俗。
他……赢不了这些人。
可万一真是宫理退场下来,拆卸义体期间被他们抓住,那就不敢设想了。
……
那帮人或蹲或站在走廊里聊天的时候,就看着一个带着摩托头盔、有点瘦弱的穿白T恤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这帮金属假面打手,看向他,他们并没有拦路,以为他只是打算路过而已。
却看着他越走近,身子越直,个子比想象中要高些,肩膀虽然薄却也宽平,像是衣架子般撑开了白T恤。
平树抬起头来,摩托头盔中声音有点发抖:“你、你们如果不离开,我就要叫这里的主管或者老板来了。”
金属假面打手沉默了片刻,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他|妈谁啊?这口气简直像是刀球球场是你开的一样。”
平树用力压住自己微微发抖的腿,他声音也因用力而变得低哑:“……我是小黄鸭的保、保镖。”
一帮金属假面人笑了起来:“小黄鸭还有保镖?就你这么个模样?操,笑死我了,还找主管?你要不这样,你帮我们把小黄鸭修理室的门打开,我们哥几个花钱嫖你,只不过小黄鸭要被我们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