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在她喝了一碗冰糖银耳炖莲子、一碗金丝肚羹之后,白玉堂终于肯收刀了,他气呼呼地坐下,把那把漆黑的雁翎刀啪得一声放在桌上,端起桌上的酒就仰头一饮而尽,而他放下那只酒杯时,脸上就浮出了一抹酡红。
……他喝酒倒是潇洒的很,就是有点上脸,弄得这份潇洒之间也带上了几分幼稚的可爱。
他斜眼瞟了一眼展昭,冷冷道:“展昭,用这种法子找五爷来,我看你是活腻了!”
此人口嫌体正直,展昭早摸透了他的个性,对这只白老鼠,实在是得顺着来。
他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道:“展某有要事相商,不得以出此下策,得罪了白兄,自当罚酒三倍。”
说着,就真的很有诚意的喝了三杯酒。
喝了三杯之后,他简直连耳根子都要红透了,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还皱着眉,有些疲惫似的揉了揉眉心。
郁衣葵听见他咳嗽,朝他望了一眼,然后就又在他眼睛了看见了那种猫抓老鼠一样的狡黠笑意。
……好嘛,不能喝原来是装的。
白玉堂看见展昭勉强喝酒,显然很是受用。昂着头冷哼了一声,转而道:“行了,你这臭猫,找五爷什么事,还不快说!”
展昭咳了一声,道:“我与郁兄想问白兄,之前死于那杀手的女子都是些什么人?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白玉堂:“郁兄?”
他眼一斜,瞟向了一旁喝汤的黑衣少年。
这黑衣少年刚刚看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打了一场,竟还面不改色,丝毫没当回事儿一样的吃吃喝喝,可见是个沉得住气的。此人面色冷淡、眼神很是平静,长相倒是也称得上俊美,只是太过苍白,总有一种病态的、阴郁的气质。
白玉堂眉毛一挑:“在下陷空岛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