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若不知道,却反而更加罪无可赦。
萧逸笙忽地道:“...父皇,纪晚歌是何人,烦请父皇告知儿臣。”
南宫浩还没从记忆里那双眼睛走出来,他长叹:“曦云...你先回去,父皇日后会告诉你。”
萧逸笙垂下头:“儿臣明白了,儿臣告退。”
南宫浩叫住他:“曦云。是父皇自己的事,莫要错怪晚歌,与她无关。”
萧逸笙的脚步一顿,回道:“儿臣明白。”
他要去问问晚歌...究竟她瞒了他什么事情,她究竟...还可不可信。
萧逸笙不得不承认,若晚歌骗了他,他会很失望,亦会...难过非常。
晚歌正在院内给花花草草浇水,见萧逸笙回了东宫,冲他笑道:“萧公子,你的事情办完了?”
萧逸笙负手而立,道:“嗯...纪姑娘在做什么?”
晚歌道:“今日浇花的婢子生病告了假,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就帮了她。”
萧逸笙定定地看着晚歌,晚歌微笑着,毫不退让地望回去。
萧逸笙道:“纪姑娘,在下有一事要问。”
晚歌收起笑:“殿下请讲。”
萧逸笙道:“纪姑娘...和父皇说了什么?”
晚歌收回目光,舀了一瓢水,道:“殿下会来问奴婢,那必然是皇上没有告诉殿下了,这既是皇上不想让殿下知情,也怨不得奴婢不讲。太子殿下明晓事理,定是不会强求奴婢的。”
萧逸笙喉头滚动,道:“你是故意的。你非要这样说话?”
晚歌将水浇到花盆里:“太子殿下本就是太子殿下,奴婢本就是奴婢,奴婢并不认为这样讲话有什么错,况且陛下的事情奴婢更是不能随意告诉殿下。”
萧逸笙道:“行,不说父皇。”萧逸笙上前夺去了晚歌手里的水瓢丢尽木桶里,要她认真听自己说话:“在下还有一事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