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一直等到陆温宁的情绪完全稳定了,才把手机拿出来,拨去左献风的私人号码,为了不吓到了左献风,左棠让陆温宁先和左献风说话。
接通后,陆温宁开口,“风叔,我是陆温宁。”
“怎么没用自己的号码打给我……”左献风的语气低沉许多,方才拨过来的号码还是左棠用过的那个,备注名没有改:棠宝贝。
也因为是这个号码,他和陆温宁之间那无法修复的关系暂时缓解,但他很快就想起来了,语气也变得不耐烦和烦躁起来。
“不是说过,我们余生都不要再联系。”
他看到陆温宁和陆温宁看到他都只会给彼此带去痛苦回忆,从他把宛棠卖给陆温宁开始,他已经打算和宛城割裂开来。
去年七夕是他最后一次回宛城看左棠。
“方便接视讯吗?”
陆温宁当没听到左献风这话,他看去眼眶已经红了的左棠,抬起手揉揉左棠的头发。
“爸爸,我是棠棠,你接视讯看看我吧,你不要吓到了……”左棠凑到听话筒边,语气缓慢地和左献风说明。
“嘟——”左棠的话没说完,通话中断了。
在左棠忍不住担心左献风是不是惊吓过度,身体承受不来出什么意外时,左献风拨来了视讯。
左棠第一时间接通了,镜头里左棠看到了两鬓斑白的左献风,“爸爸!真的是棠棠。”
“棠棠,你,我……我在做梦吗?”左献风拿着手机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盯着手机里的左棠看不停,怀疑是梦,怀疑耳朵听错,怀疑眼睛看错了……
现代整容技术发达,人的声音也有相似的可能。一直在投资生物技术的陆温宁也可能真的疯癫到给自己弄一个克隆人。
“不是做梦,您要问我问题吗?我都可以回答!爸爸快问。”
左棠决定转移一下左献风的注意,让左献风冷静一点儿,问问题就是个很好的方式。
“脸凑近一点儿,”左献风坐下来,尝试冷静。
左棠乖乖把脸凑到最近,他的整张脸最大程度呈现在视频里,左眼下的泪痣,那和左棠生母薛宛同款的卷翘睫毛、精致鼻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