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天性使然,无论什么重大之事,不会颓然逃避,而是找个令自己开心的想法去面对,因为他觉得人嘛就该活的潇洒一点,要是愁眉苦脸,岂不难受。
一念及此急忙默念息心决平复狂乱内心,心境逐渐空明。
郁垒不由赞许的点了点头,果然是白马鲧的儿子,没让他看错。
共工冷哼说道:“郁垒将军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到头来终究是你一家之言。不过此子体内确实是罪臣白马的青光流,既如此,其子同罪。”
说着朝帝舜说道:“本座一开始就觉得门神郁垒很是奇怪,原来是与帝后串通一气借着为罪臣白马鲧洗刷借口,阻挠大闹轩辕会。”
此时他觉得再耗下去夜长梦多横生事端,郁垒既然敢独身面对群雄定然是有备而来,他要的就是等郁垒挑明鹿野为白马鲧幼子的身份,让他插翅难逃。
不由嘴角挂起一抹邪魅。
帝后娥皇怒斥道:“玄水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宫。”
但她也知道现在拿共工没办法,雪白双颊气的铁青。
共工截口道:“帝后不遵帝命唐突至此,郁垒将军有维护陵冢之责,不仅没有阻拦还在帝后冲撞陛下的时候跳出来为帝后开脱,妖言惑众不是串通一气是什么?”
群雄一想,郁垒前面所为,不由心生疑窦暗里揣测。
帝舜叹了口气道:“帝后这又当作何解释?”
似乎已经认定了帝后如共工所说一样。
娥皇脸色微变,双眸瞬也不瞬,心中叫苦不迭,百密一疏,共工心思缜密至极瞧出端倪,本以为为白马鲧洗刷冤情,令共工之心大白天下,好让帝位不落入其手,终究又被他一句话扳回一道。
郁垒仍旧镇定自若,道:“不错,我确实是故意为之,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事情紧急,怕帝舜迷魂汤发作受人蛊惑草草将帝位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