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是疑惑的道:“难不成他们在里面捣鬼?”
穗穗蹙着眉头,“这个说不准,但这件事倒给我们敲了个警钟。”
“哦?此话怎讲?”大庚叔问道。
大庚叔不是外人,穗穗也不藏着掖着,道:“如果这件事真和吕秀才有关,他可能是想借着这次机会,逼着族长和村的人请他回来。”
“真不是个东西!”大庚叔啐道。
穗穗道:“他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么简单,怕是另外还提了条件,我们且看着吧,好歹明年还有春闱考试,他应该不敢太过张狂。”
大庚叔这才乐道:“还是我大侄女的脑袋好使,我家巧妹子还只晓得盼着过年哩。”
穗穗笑道:“巧宝不用想事,才是福气咧。”
大庚叔乐呵的一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说。”
常英起身道:“行,这几天怕是不太平,你多看顾着点家里,我也会盯着的。”
“诶,晓得了,我也回去跟他们娘几个说一下,这几天别乱跑。”大庚叔起身,边说边走。
穗穗走去自己房里,把吕秀才诱奸的证据拿出来。
娘看见这些东西,眉头直皱,“乐宝,你把它们拿出来作甚,怪膈应人的。”
“娘,这些东西可以制衡吕秀才,是有大用处的。”穗穗找来油纸,把它们整理成一小沓封存好,琢磨道:“吕秀才搞出这些动静,再放我房里怕是不安全,得藏在哪里才好呢!”
常英进屋道:“乐宝,交给我吧,他们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穗穗思忖了会,点头道:“那就拜托爹了。”
这一下午,她都什么心思看书,肚里七个多月的孩子们,时不时踢一脚,或者动一动,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