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在车里,格拉帕就想扑过来对他动手动脚的经历,琴酒脸一黑,格拉帕这是什么时候、被谁养成的坏习惯!
难道又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有贝尔摩德曾经带坏过格拉帕、让格拉帕养成了不良嗜好的前科在,琴酒第一反应就把锅扣在了贝尔摩德身上,“看来是我上次踩轻了,没让你长记性。”
习惯了扑马甲、扑诸伏景光的格拉帕缩了缩脖子,重新在椅子上乖乖坐好。
“另外我找你还有一件事。”
前戏结束,琴酒正式进入今天见面的正题,“有关[G]趋于完全智能化、可能诞生独立人格的事,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格拉帕神色也正经了起来,认真地回答道,“只有你。”
格拉帕只把这件事告诉过琴酒,琴酒审视的目光把格拉帕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那以后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吧。”
“组织只需要、也只能存在一个半智能系统。”
那位先生不可能容忍一个不忠于他的智能系统的存在。
而就算琴酒再烦格拉帕,他也要承认一件事——格拉帕是个天才。如果不是在组织中长大,格拉帕可能真的会成为外界求之不得、备受关注的存在,而琴酒就只能在暗杀名单上见到对方的名字。
就像泽田弘树一样。
但那又如何?琴酒嘲讽地笑了笑,一切没有如果。
格拉帕和他这种人,注定一开始就要在这黑暗里沉沦,但不需要别人来怜悯。他们只会让一切企图将他们踩在脚下的存在,一一成为他们向上攀爬、脱离泥泞的垫脚石。
最终爬到最高处时,低头向下望去,就是一座由数不清的骸骨堆造而成的高塔;抬手向上,触及到的也不会是光明和救赎,而是独属于他们的王座。
与其说他们摆脱了黑暗,不如说他们适应了黑暗、征服了黑暗。
“我明白,”格拉帕歪了歪头,“你也要小心,别被我找到机会、直接把你灭口了哦?”
“对了,除了G,”
格拉帕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你知道我以前养过什么东西吗?”他不是老师们那种过目不忘的天才,也许他真的忘了一些童年的事情,比如养过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