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次输的钱,恐怕比他一年的收入还要多。这让他如何一下还得清?更不可能回家要……
他转过头来看着石墨青,怀疑是他给自己下了套。再想想又不对,当时在场的十几个官宦子弟,输赢参半,不像是在针对自己。
史墨白暗暗叹了口气:
当然不是单独针对你,我们针对的是当时在座的每一位。
史墨白也算是相貌堂堂,只是眼睛里多了商人的精明油滑,东都往他身上扑的年轻女子不在少数,却从不见他迷恋美色。
他给流民施粥赠药、捐建佛寺佛塔,这也是明明史家富甲一方,却没人说他为富不仁的原因。
至少在今日之前,年少的苏元植也曾膜拜过他。
这个自律又享尽富贵的史大郎。
只见他转过身来,扶着元植的肩将他按回椅子上,拿出包袱里的锦靴,蹲下去亲自给元植换鞋。
元植大囧,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了他。
“银钱物件都是给人使的,它们有什么错?我们商人做生意,首要就是结交天下人,这又有什么错?苏将军膝下五子,区区洛阳军,又怎能让你五兄弟并驾齐驱?”
史慕白站起身来,欣赏的看着元植脚上换好的锦靴,微笑道:“难道少将军,甘心一直排在你三位兄长之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才华无处施展?”
元植的心像被戳中穴位一样酸痛,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法子?”
史大郎的神通广大,他不是不知道,虽然那都是为父兄们不齿的旁门左道。
史慕白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