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垂下眼,默不作声的拧开了那瓶药,倒了一点在指尖轻轻嗅了嗅。
是跟空气里散发着的,一模一样的味道。
凌子涵看着他的动作,似乎是越发无奈起来,他问道:“要不要我把纱布取下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温西礼把药瓶放在了小桌子上,“嗯……我只是随便看看。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在屋子里逛了一圈,似乎是并无所获,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凌子涵随手关上了门,就看到温西礼倚靠在不远处的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很担心姜总的安危,”凌子涵走过来,站在温西礼面前,“但是你迁怒于我,未免太不可理喻。”
“迁怒?”
“你难道不是怪我,结婚的时候邀请了姜总,才害的姜总被绑架吗?”
“我并不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温西礼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你嫌疑最大罢了。”
“为什么是我?”
“直觉。”温西礼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反问道,“不行?”
凌子涵隐忍着怒气:“温少,我也是有要紧事要办的,如果你没事干,可以帮我一起整理文件。我很欢迎你和我一起办公。”
温西礼瞥了他一眼,冷淡的收回了视线,他倾身往外走去,“走了。”
那副我行我素的姿态,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凌子涵捏了捏眉心,好像他十分麻烦似的,带着一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