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喊话的军士脸色有些难看,“哪来的?”
“辰州来的,老子是游骑,一路哨探过来。
哎!说你们呢!特娘的北疆军的斥候都绕到潭州城的侧翼了,你等竟然没发现?咱们差点一头就撞了上去!”
“辰州?”
辰州在潭州侧后,战前赫连荣按照规矩,派出信使求援。
城头两个将领在说话。
“往日大战求援,也没见辰州派出援军,此次竟然来了,这是为何?”
“你不懂,求援是惯例。这边大战前派出信使去辰州求援,知晓援军不会来……”
“那为何还令人去?”
“若是大胜,这便是在没有援军的窘境下逆袭,功劳翻倍。”
“若是失利呢?”
“失利,便是因为辰州见死不救。
当然,辰州会扯出一百种理由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可战败了,宁兴得寻人撒气吧?上
次咱们败了,辰州刺史就换了人。”
“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不,是官术。”
“那,这是辰州那边学乖了吧!”
“没错,就五百余骑,这便是增援。
败了和辰州无关,他们尽力了。
胜了,对不住,功劳得分润,否则那位刺史就敢把官司打到御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