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擎摸着腰间玉佩,脑海中想着的是当下的局势。
皇帝依旧有大义名分,长安大军囤积……北辽在盯着北疆。
难啊!
庄氏把发簪放在首饰盒中,起身过来,蹙眉道:“往日你遇到这等事不会犹豫,今日为何?难道是……那个女人?”
“老夫怎会不帮,只是……”
“只是你心中忐忑,不知晓此事成败,所以才要问我!你这毛病多少年了!就不能改改?”
“若是事败……”
“那又有什么?不做亏心一辈子,做了心中舒坦。事败事败,人一辈子不就是时常失败吗!”
是啊!
人一辈子不就是时常失败吗?
“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庄氏坐下。
刘擎不是犹豫踌躇,而是被那个消息给冲击的懵逼了,需要一个人来开解。
此刻脑海中的思路渐渐理顺。
他伸手揽住了妻子略显臃肿的腰。
老夫老妻了,十天半月才敦伦一次。上一次敦伦还是三天前,所以庄氏觉得古怪,“你……”
“老夫,欢喜!”
半晌,庄氏喘息,“你这是吃回春丹了?”
“放屁!看招!”
半晌,庄氏喘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