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多了,提及了一个名字,“杨玄!”
“杨玄又怎地?”
“他的诗词令公主动容,你可比得上?”
“……”
“他从太平县县令一步步走到了今日,北疆副使的身份,你可配?”
“……”
当一个拉风的男人曾走进你的生命,再多的男人在你眼中就是俗人,庸人。
这是一个文青男人的评价。
詹娟喜滋滋的把这话转告了长陵。
长陵在写诗,右手执笔,左手压住右手的长袖。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夜晚。
那个男人在月光下,低头看着她,轻声吟诵出了这两句诗。
在宁兴,每个人都把她当做是资源。
先帝驾崩后,门前车马稀。
那些人觉着她凉了。
一个凉了的过气公主,谁在乎?
可转瞬她又变成了皇帝的臂膀,长陵大长公主。
“公主,陛下召见。”
该进宫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