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
“子泰啊!进来吧!”
杨玄推门进去。
室内一股子木材的味道。
宁雅韵左手一块木板,右手一把小刀,一点点的削着木板。
“老夫马上好,你坐。”
“好。”
杨玄坐下,也不见外的给自己弄了一杯茶水。
宁雅韵左手拿着木板,稳定的让杨玄看不到一点颤动。右手的小刀轻松的划过木板边缘,一丝丝木屑卷缩着往下蔓延。
杨玄看一看的,不知何时,竟然发呆了。
“咳咳!”
宁雅韵干咳,杨玄如梦初醒,抬头,茫然道:“我刚干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干。”
宁雅韵喝了一口茶水,微笑道:“此战可有把握?”
“不敢说把握。”杨玄说道:“北辽大军少说二十万以上,我北疆虽说是固守,可重压之下,很难说得清。”
“不过,老夫看你却自信满满。”
“杀了就是。”
杨玄觉得许多时候遇到事儿别犹豫,一头闯过去就是了。
“玄学有多少人,老夫其实不在乎。”宁雅韵说道:“两三个省事,十几个热闹。这等事看的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