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雨说道:“此事已经着手半年了,那些车马行都不敢接,这不,前日我令人再去寻人商议,就遇到了张琪钰……”
她看到杨玄眯着眼,似乎,有些厉色闪过,心中一凛,“子泰,难道这里面有鬼?”
“张琪钰生意这般大,应当坐镇长安张罗才是,来北疆作甚?且时机不对。故而,我在想……
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些经书定然被人发现了。他来此,便是想通过此事谋划些什么。”
杨玄说道:“您想想,他这般逼迫玄学,就不怕自己的儿子进来后,被玄学穿小鞋?既然爱子,为何给自己的儿子挖这么大一个坑?”
安紫雨平日里就管理玄学内部事务,对于这等鬼蜮伎俩琢磨的不多,但,毕竟聪明啊!
“你是说,他是故意的?可他的儿子进了玄学,就算是密谍也好,我玄学内部并无见不得人之事,也没有机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司业啊!
您这般简单,让我怎么放心玄学留在临安?
杨玄苦笑,“他那个儿子是人渣?”
“人渣……这个词用得好,就是人渣!”
“您想想,他那个人渣儿子进了玄学,不可能一下就变好吧?”
“不能,就算是掌教亲自出手教导,少说也得数年,乃至于十数年。”
“狗改不了吃屎!”杨玄笑道:“他那个人渣儿子进了玄学,若是干了些作奸犯科之事,那还好说,大不了把他交出去。
可他若是干了些天怨人怒之事……司业,玄学的子弟犯下大错,您说,玄学可会被牵连?”
安紫雨心中一惊,“难怪他逼迫如此,也不担心儿子进来吃亏。原来是想用一个儿子把我玄学全数拉下去!贱狗奴!”
“司业,等等!司业!钟先生,拦住司业!”
咻!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