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是!”
“今夜之事尽可说出去。”
“……”
“说一字便是一刀。”
“不敢不敢。”
陈花鼓满头大汗的走了。
黄坪回来,见卫王在喝酒,就说道“大王,这应当是一家四姓的手段。”
他上前几步,低声道“陛下令越王去南疆,大王来北疆,这便是牵制太子与一家四姓之意,大王,机会大好啊!”
“吴顺当年是宫中侍卫,本王出宫时被分了来。这些年吴顺忠心耿耿,渐渐获取了本王的信任……多少年了?”
“大王,六年了。”
“六年隐忍,一朝而发。本王来北疆才多久?也就是说,宫中决断让本王来北疆之时,他们就已经决定要弄死本王。”
吴顺苦笑,“大王,如今咱们还弱小,当隐忍啊!”
“是啊!”
卫王起身。
吴顺心中一松,觉得此事还大有可为。
“可本王忍了,别人为何不能忍?”
呯!
酒囊摔在地上,残存的酒水炸裂开来,把酒囊炸的四分五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