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心中怒起,堂堂宇文府,竟成市井之徒猴戏之所,情急之下,抓住身侧一名浪荡之徒,劈胸将其拎起,怒骂道:“你等少在此放屁。”
那人却颇有些功夫,双手外格,打落文锦右手,随即当胸一掌,便欲击倒文锦,却不料下盘不稳,自己被震得后退几步。
他一愣,随即双脚跃起,右腿前蹬,左腿策应,踢向文锦,他跳跃甚高,空中滑行,姿态舒展,观之甚美,一看便知是羽翎教头手笔,众人轰然叫好。
却不知文锦经历战阵,视这等花哨架子,如女人舞姿,那人起跳,他也起脚,并不高跃,只等对方滑行,无处借力之时,左脚下劈,正中其胸。
左脚贴胸下压,将其踩至桌面,桌腿不支,支离散架,那人便跌坐于地上。
一群恶少紧围上来,怒目盯视文锦,被打之人一跃而起,抽刀怒道:“我等大庭广众之下鸟瞰风景,关你屁事。”
说完,挥刀便要扑上。
文锦也徐徐拔剑,审时度势,算计击杀次序。
“慕华校尉说不能看,那就不能看!” 却是拓巴原乡手摇羽扇,缓缓升楼而来,对众人冷笑道。
众少眼见是他,纷纷避让,领头之人打躬道:“不知公子在此,在下告退。” 说完,带领众人恭敬地退了下去。
见文锦愕然,原乡笑道:“此乃执金吾之子,名叫祖宽,我父亲是其父顶头上司,在我面前,他何敢放肆。”
说罢,他长叹一口气,又说:“我有一言,肺腑相告,宇文燕太子侧妃之名已定,若皇家知你二人有私,宇文阖府死罪。”
文锦眸中烈焰升腾,却冷冷问道:“宇文府就该当受如此之辱?”
原乡笑道:“此事容易,临街店面,二楼尽数封堵即可。”
文锦惊呼一声:“此非易事。”
原乡哈哈大笑:“父为高官,只手遮天,此事于我,易如反掌。”
文锦拱手谢过,又道:“‘连升酒家’二楼,我欲买下,原乡能否借我些许银钱?”
原乡笑问:“兄买之何用,你高坐于此,她门窗紧闭,又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