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拳击打在王光华的鼻梁上,他的鼻孔和嘴角往外流血。
王光华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沙发转椅的高靠背上。
卢青阳拿起酒杯,朝着王光华受伤的脸泼去。
随后,卢青阳大步离开,带着外屋的黄毛和另外一个人扬长而去。
里屋,王光华抹干脸上仍在流淌的二锅头,举起双拳咆哮:“卢青阳,我要杀死你!”
王光华满脸伤痕,戴着墨镜,与南宫燕在湖畔散步。
南宫燕挽着王光华的胳膊,关切地问道:“光华,你和人家打架了?”
“没有,我在练习一种能力。”
“什么能力?”
“忍受,我锻炼自己对痛苦的承受力。南宫,我给你带来一样东西。”
南宫燕明显感到不安,“快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光华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说道:“这是西国理工学院的入学手续,全部办好了,这是你的护照和签证,还有机票。对不起,我没有给你买回程的机票,你去,就不要再回来了。”
“你赶我走?”
“这是我们说好的。”
“你以后来西国看我。”
“今生怕是没有这种可能了,我会在梦中去看你,看你学习怎么样?”
南宫燕贴在王光华怀里,深情地说道:“不,我不走,我不离开你。”
王光华摸摸她的秀发,说道:“你一定要走,你怀着我们的孩子,他将来会在西国出生,但不要告诉他谁是他的父亲。”
南宫燕猛地抬起头,说道:“我当然要告诉他,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还不如不出生。你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