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没办法止住，不停地落下。
看着她的眼泪，尹司曜的心口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到，疼得厉害。
他的喉头艰涩地滚动了下，哑声开口，“柠檬，真没想到会跟你经历这样的事。没办法保护你，对不起……”
“不是的，这不怪你！”
青柠把脸埋入他的胸口，大声地哭了起来。
尹司曜抱紧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柠檬，说了要一起死。但是，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不……”
青柠泣不成声，几乎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要是他们守信用，真的把你放了。那么，我死了之后，你就代替我好好活下去。还有，我妈可能要拜托你了……”
“要是她醒过来，问起我，你就说……我回到亲生父亲那里了，她会相信的。”
“我不……我不要跟她说这些话。尹司曜，我不要你死……”
青柠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整个人虚脱了一般，靠在他怀里才能站稳。
尹司曜心疼得无法呼吸，更紧地抱住了她。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声音也哽咽了，“柠檬，假如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还要遇见你。还有，一定还要跟你在一起。到时候，你必须嫁给我，不许拒绝，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