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
尹司曜沉默了下来。
如果韩洛白是按照潜意识画的，那就应该是柠檬。毕竟他跟她从小就认识，有着那么深的感情。
可是为什么，柠檬没有丝毫的印象？
是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还是——那个小女孩真的不是她？
尹司曜突然觉得整个人很乱。
乔珊珊连忙走到他面前，激动道：“尹少爷，画里那个小女孩就是我没错！虽然洛白说他是按照潜意识画的，那也是我呀！因为他当时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我跟他最亲密，他肯定是按照我的形象画的！”
话音才落，一道冰冷的声音就打断了她，“不是你。”
“洛白！”乔珊珊猛然看向韩洛白，气恼地跺了跺脚。
他怎么拆她的台呢？
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应该报答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忘恩负义！
尹司曜垂下眸子，薄唇抿得很紧。
既然不是柠檬，那么……是谁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