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晚歌心里一颤，突然觉得，这是苏炽说过的最动听的话了。
她心如小鹿乱撞，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你……你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相处，就要吻我吗？你之前也是这么对待其他女人的？”
“当然不是。”苏炽连忙否认，漆黑的眸深深地看着她，“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第一个。
唯一一个。
瞬间，甜甜的滋味在江晚歌的心底弥漫开来。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苏炽心目中，是不一般的存在？
难道，之前她怀疑苏炽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是真的？
江晚歌的心跳得更快了，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迎视苏炽的目光，“指挥官，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睛，苏炽莫名的紧张了起来，“你问。”
江晚歌做了个深呼吸，才终于问出口，“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苏炽思索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出结论，他如实回答，“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不想看见你跟别的男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