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谁最后能活下来?”朱鹏侧头问身旁的夏洛特,因为见到了老熟人,因此多投入了一分关心。
“这个太说不准了,他们都被束缚了力量,这种低阶混战,运气的成分太大了。”夏洛特看着下面的战俘,摇头并没有在谁身上压注。
“开启魔法阵。角斗开始!”主祭长在典狱长将长长的名单宣读之后,终于下达了这条命令。
这最后一场搏杀是相当惨烈和短暂的,下面这些曾经的强者,此时此刻都被压制了操控能量的能力,因此哪怕一位半神阶施法者都只能拿着简陋的武器在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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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拼杀,在法术的力量之下,武器刺入身体的声音,鲜血喷溅的景象,甚至是倒地者痛苦的呻吟和哀嚎,这些全部都清晰迅速地传递到四周每一个观众的心中……傲慢,强悍,残忍,巫师文明的特质在此彰显无余。
很快的,血泊之中最后只剩下一头凶狂的古兽,它抛掉手中染满鲜血的战矛,一步步地走到主祭长的正下方。
“按照你们告诉我的规则,现在最后活下来的人,似乎有权力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没错,要求洗涤你身上的罪孽,这样你就能获得生存的机会,摆脱死囚战俘的地位,获得巫师世界自由民的身份!”主祭长微微地皱眉,这位老人极敏锐的感受到下方那头古兽的狂气与傲慢,那种桀骜不驯的意味。
果然……
“我有何错?我为自己的种族与文明奋战流尽最后一滴鲜血,我有何错?”昔日的兽人主神,今日的狂暴怒兽格怒须仰天咆哮:“如果说我有错,那就是我错信小人,错信那些卑污的精灵,以及……这个在阴沟里爬出来的毒鼠。”蓦然将手指指向看台上的朱鹏,哪怕已然换了身躯,然而格怒须依然认出了朱鹏的真正身份,或者说这些年来,成为阶下囚的兽人主神心心念念就是向“婊子”安格芮丝以及“毒鼠”索多-安蒂复仇。
“解开的我的力量封印,我要向这只阴沟里的老鼠挑战,我要捏碎他身上每一寸的骨头,吃光他的内脏,啊啊啊啊啊啊!”最后那几声并非是格怒须战意勃发的怒吼,而是一圈闪电索缠绕过去,将这头狂暴的古兽电得全身毛发炸裂。无论格怒须昔日是怎样的强大无匹,今时今日失去神国,被封尽力量的它,此时此刻都是阶下之囚,连一名传奇巫师都能将之一击放倒。
“无生殿下的意思是……”主祭长多少有些为难的看向看台最前列的朱鹏,如果直接无视格怒须的要求,就有些背于千秋祭的宗旨,这一次祭礼在某种方面而言就是不完美的,格怒须堂堂正正的要求挑战一名巫师,这与千秋祭的精神刚好契合。
“您不必为难,我参加就是了。躺了二十多年,以一位主神为我的四阶首战开封,正是极好。”说着,朱鹏手掌向前的按,直接跃入角斗场中,一旁的夏洛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担忧之色,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当自己遇到这种事时,自己的男人也会支持自己去纵情一战。
…………………
“嗡”伴随着声响,四周的巫阵防御光罩越见坚厚了。
光头血袍脸颊一侧纹着狰狞龙蝎的男子,与已然解开自身力量封印的格怒须相对而立,朱鹏一甩衣袖身躯前倾笑着言道:“活着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急着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