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发型很奇特,高挽着一个倭堕髻,身着麻布衫,麻布的颜色和树皮一个色,天然的伪装色。
我想了想,决定绕道而行。
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家出现在树林里,对着月亮“霍霍“地磨刀,太不寻常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千万别招惹她。
现在,有人说她是鬼,我都信!
我悄没声儿地转身,刚要离去。
霍霍的磨刀声停了,我下意识地想转身看一眼。
忽然,我的眼前一晃,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
我惊呼……
磨刀女人挡在我面前。
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张兔子般三瓣嘴毫无血色地微启着,对着我吹出一个声音:“又一个…..”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
惊恐地看着这个女人,女人没有理我,机器般地“嘎巴嘎巴”扭了扭脖子,嘴型不动,继续吹出鬼魅的气流声:“又一个……”
同时,一柄刀捅进了我的心窝,一道血箭喷射而出……
……
我“啊“的大叫,猛地直起身来,汗水已经沁透了衣服,我擦了擦额头上、脖颈上的汗水。
好险,原来是一场噩梦…..
……
黑雾没有散去,反而浓稠得抹不开,不知道天是不是放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