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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胡同口,我在早点摊儿上和程莎吃早餐:豆腐脑儿、油条、小咸菜儿。
吃完了,程莎两手一摊:没钱!
我生怕周围的人看见他这个样儿:花里胡哨的半袖t恤,紧身高弹力铅笔裤,一头长卷毛儿,一只棕色高档鳄鱼皮包……吃完一碗豆腐脑,摊开双手喊没钱。
我赶紧叫过来老板娘把帐给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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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对狮子守着的四合院门前,我给老单打电话。
程莎一声不响,跟着我。
老单穿着一条岛国风大花裤衩出来开门,看见程莎的时候,他正张大嘴进行中的一个哈欠停在了半空。
老单看看我,又看看旁边的程莎。
对我说:“不是说好了,咱们办事,程莎留守吗,这么一大早,你俩……”
“我俩跟着关爷倒墓……”程莎极其认真地截住了老单的话。
老单吓了一跳,出到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
“别站在这里瞎说,有话进来再说!”
就这样,程莎进了关爷的家。
……
关爷起床了,可能老单的手机把他给吵醒了。
老爷子已经穿戴整齐,站到院子里打太极拳。
这两天,院子里茂盛的草被我们来回踩得倒伏了好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