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伏的地方既能看到亮灯的窗户一侧,又能瞧见大门的侧面。
“老大,咱们要不要过窗户根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人?”鼻音很重的人在窃窃地问道。
“嗯,先不要去,既然那俩小子进去了,里面的人已经有了防备。”他们中的老大沉声回答。
“他们咋不熄了灯?难道他们不怕我们?还是没来得及熄了?”另外一个尖细的声音问。
“准备好家伙,但是万不得已不能开枪,绝不能招来雷子。”老大说。
“这地方,周围连人影儿都没有,再说了,咱的家伙,都装着消音器呢,怕啥。”尖细嗓子说。
我在草丛里听出一身白毛汗来,这些歹徒手里握有家伙,他们若真想要我们的命,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情,枪挂着消音器,夜里杀个人不会弄出多大动静,没人会注意。那是什么原因没让他们开枪射杀我们,我想不透。
……
我偷偷探出眼睛,从草的缝隙里,看向大楼的正面铁门的方向。
老单也要学着我探出头,我示意他不能这样,安静待着。
老单脸上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没有再移动。
我们的位置在大楼的侧面。
月光如银,清夜无尘…..
那四个人站在大数铁门前,似乎在犹豫着。
过了一小会儿,站在离门最近的一个人,掏出一个东西。
“嘭”
很短促的一声。
像有人放了一个不太响的闷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