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李念娇她得罪了什么人?”李蕙质蹙着眉心说道:“我被她为难,郑直原本是想逼问我兄长是否确凿与民争利,这帝京内处处繁华,寸土寸金,虽说百年商铺数不胜数,但是有不少早已经易主,这背后之人该就是王室宗亲与贵族,李念娇那样做,恐怕已经得罪了某些人。”
岑子瑞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大可能……这件事传得没有那么快,按理来说那些贵人应该听不到才是,就是……”
“就是什么?哥哥,你在担心些什么?”李蕙质看向了岑子瑞问道:“嗯,总是觉得你还是有什么瞒着我。”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质问道:“蕙娘,你说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长风干的?”
“你是说兄长?”李蕙质念叨,瞪大眼睛说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岑子瑞无奈一叹道:“我也不愿意怀疑大皇子,只是心疼你又记恨李念娇,能够在南城不着痕迹地暴打李念娇一顿的,也就只有他了。”
李蕙质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你如此说来,这就更是不可能了。先不说兄长他脾性一向温和,就是有着王者不容侵犯的气质,也不会如此对待一个小女子。而且依着兄长的脾性,他更希望明着处决李念娇,而不是背后打闷棍。”
岑子瑞听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所以才是疑难。”
“你自己去问她不就好了?”李蕙质勾了勾嘴角,“她肯定会乐意告诉给哥哥你的,她可是很想让你这个堂兄照拂她心疼她呢!”
岑子瑞轻轻一哼道:“我去见她做什么?她又有什么资格可以被我去探望?且她一个女子,又不似你是亲妹,总是要顾及一点规矩。”
“哥哥现在想到男女七岁不同席啦?”李蕙质勾了勾嘴角,随后认真道:“这件事情总是要调查出来的,我不是心肠好,我只是想要知晓是李念娇自己惹祸,还是真的有什么丧心病狂之徒。”
岑子瑞叹息一声说:“这就不得而知了,李念娇伤得太惨,不好请郎中来诊治,她又看不上医女大吵大闹的,又因为坏了脸,所以脾气暴躁,连自己的贴身婢女都被她抓伤了。”
“额……”李蕙质无语地看向了岑子瑞道:“她这不会是得了疯人症了吧?”
岑子瑞摇头无奈说道:“这就不是我可以知道的了。”
李蕙质轻轻一叹道:“改日我去看看,若是有的救就救她,没有的救送去疯人塔也不错。”
岑子瑞听了李蕙质的话,张了张口没有说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经此一遭后,他发觉自己的妹妹看待事情仿佛淡了许多,而且也不再一味的柔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