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囚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哼哼道:“用力点。”
雀禾一肚子火没处放,只得依言用了点力,想着将他的肩膀捏碎,坚硬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暮暮冷声道:“你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白囚一挑眉,笑得无比纯良:“放你们走?做梦吧。你们可是重要的棋子,少了你们,我还怎么对付噬魔尊。”“噬魔尊”三字被他咬得极重。
任清盟端坐着,闻言看向他道:“她不过塑脉下境,你怕什么?”
“激将法对我没用。”白囚耸了耸肩膀,被雀禾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瞪了她一眼,而后道,“如果她真是噬魔尊,那可不容小觑。不说她手里的尺宵剑,上古灵符,就空骨那一只傻子都够我烦的了。”
任清盟平静道:“你仍不相信她是噬魔尊?”
“我为什么要信。”白囚瞥了他一眼,奇怪道,“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都是敌人。”也就只有空骨会执着至此。
任清盟沉默。
反倒是白囚打开了话匣子,换了只腿翘着,闲暇聊天般的语气道:“你们是灵兽还是妖兽?”说罢又摇了摇头,自己否定道,“我感应不到与你们的连接,你们到底什么玩意?噬魔尊怎么跟你们扯上关系的?”
雀禾想要说话,被暮暮及时制止,她答道:“我们是人,只是承载魂识的容器不是肉身而是骨架罢了。”
雀禾和任清盟同时看向她。
白囚来了兴趣,眼睛亮亮的:“有意思,你们夺舍怎么选了个这样的目标?没有仙脉,没有肉身,在修仙界混有诸多不便吧?所以这就是你们跟着噬魔尊的原因?她会保护你们?”
暮暮不答反问:“你把尚大人怎么样了?”
对她明显的话题转移,白囚意外地乖乖回答道:“被我杀了。”
三只小骷髅一愣。
白囚摊手道:“不杀了他我怎么取出化人笔,何况我早就准备好了容器,此时不取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