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到头来不过一个虚名?!
姜瞒笑着瞥他一眼:“慕仙君别开玩笑了,你看把宗主都气成猪肝色了。”
猪肝色段一省:“……”
真真一对狗男女!
姜瞒拜道:“我们此番离宗并非是去游山玩水的,而是有要事在身,且还要去魔域里探索一下。”
段一省深深地看着她,继而一颔首,算是同意了。
他不相信她,但如果有慕启琛陪在旁边的话倒是能放心不少。
走了这两个,又来一个。
宋偻仙君也说要离宗一段时间。
段一省揉揉眉心,一摆手,准了准了。
于是乎,段月宗里一下子少了两位仙君。
失踪的封琅至今踪迹全无,宋偻为何离开没人清楚,陆僧舟去了何处磨练也无人过问,每个人仍旧过着跟以往一样或者不一样的修仙生活,只是偶尔出趟远门还是能感受到修仙界的变化。
道修和魔修迟早会有一场大战,清菇山只是一个引子。
封丞的大动作吸引了所有大能的目光,是以很少有人注意到惊涛骇浪之下潜藏的暗流涌动。
修仙界不少散修都不见了踪影,但因其独来独往,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对于这些,姜瞒并不清楚,事实上,自她踏到那片土地上,她唯一的心神全都放在眼前那密密麻麻涌动的兽头上了。
一望无际的荒原,无数双泛着幽森光芒的眼睛,尖利还滴着黏液的獠牙,充满攻击性的姿态,那是远远望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不敢靠近的场景,何况是置身其中的人。
“阿瞒,小心一些。”慕启琛紧紧盯着距离最近最危险的那只妖兽,语气却透着与现在氛围不合的柔和。
姜瞒右手拂过腰间挂着的金丝困兽袋,按在尺宵剑柄上,缓缓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