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指的这个……
他仅剩下两年多的时间里,莫不是要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么……
晚间,云清坐在桌前泡脚,擦干净后,对着容诚伸出手道:“夫君,抱我到床上去可好?”
“好!”容诚叹了口气,立刻前去抱自家祖宗去了。
云清很轻,原本容诚一只手都能将她举得老高,现下两只手都觉得颇为吃力。
将她抱到床上后,居然喘了口粗气。
云清见状不禁微愣:“你怎么了?”
容诚自然不会告诉她实话:“你太重了!”
“……”
一派胡言!
“你究竟怎么了?”
“大概是很久不习武了,比之曾经稍微弱了些。”
这何止是弱了一些,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云清心下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却也没多说,伸出手来抱住了他道:“那好,以后不让你抱我了就是,等你何时恢复好了再说。”
“……”
“我竟不知,你何时变的这般贤惠了。”
云清没答话,鼻尖有些发酸,她担心自己万一一开口,没出息的哽咽出声来怎么办。
她又不是傻的,哪里会信他说的这些。
绝对是那解药出了问题,偏偏云清所看过的医书上并没有这些的记载,她连有什么副作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