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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是四教楼。
叶淮生随便打开了一楼某间教室门。
这个点，大一晚自修刚下课，很多教室都空着，亮着灯，会有很多小情侣留到最后在教室里谈情说爱。
他把钟瑾放在其中一张桌子上。
然后转身关了门。
这点儿功夫，钟瑾从桌子上跳下来。
眼眶还是红红的，跟只小兔子似的。
她坐到第一排中间的那个位置，叶淮生走过去坐她旁边，斜斜靠着另一边的扶手，半侧着身子看着钟瑾。
似乎要把她刻进心里去。
看了不知道多久，时间在静默中缓缓流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
隔了片刻，叶淮生开口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打陆灼扬？”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淡漠的神情。
钟瑾紧张了一下。
从选修课结束到刚刚见到叶淮生那一刻，这么长的时间里，钟瑾反省透了。
她知道这件事是她不好，不然也不会主动道歉。
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做的不够好。
没有再躲开叶淮生的视线，平静的，坦诚的，看着他。
“我知道，”钟瑾说，“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很生气，就像上一次，别的女生找你说话，我生了好大的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