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出久的房间很普通,就和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那样,墙上桌子上,书架上,都摆放粘贴着很多偶像的手办与海报,一眼看过去,满眼都是欧尔麦特标志性地闪亮笑容。
虽说实际上欧尔麦特可以说是他们三人小队共同的偶像了,但是也只有绿谷才会表现地如此狂热明显。长生倒是觉得像小久这样能够大声坦诚自己的家伙很可爱了。
在非常乖巧地谢过绿谷妈妈送进来的点心,并且目送她出门之后,长生捧起装着果汁的玻璃杯,一脸淡定地喝了一口,然后才看向自己的小伙伴们。
“那个,实际上吧,我不是千叶长生。”
正在往杯子里倒水的绿谷手一抖,抬起头,眼睛睁得老大。
长生看了一眼那已经满出来的玻璃杯,连忙伸手夺过水壶放下,表情很无辜,“就是这样啊,你们认识的我,不是千叶长生。”
她歪了歪头,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啊,其实根本就没有名字啦。”
爆豪胜己原本正咔嚓咔嚓用力咬着曲奇的,这会儿拿着咬剩下的半块抬头看她,眉头习惯性皱得死紧,“哈?”
然后长生就用那像是面具一样可爱的笑脸,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
对于故事的主角来说,这个故事应该是发生在15年前,但是其中有4年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长生直接略过去了。只是很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背景。
嗯,就是那个,生活在超能力社会当中,大家或多或少都猜测过的那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非法实验机构啦。
他们具体在研究什么,对于四五岁的主角来说完全不可能会明白嘛,而且她也完全不会想到要去弄明白,从出生……嗯,或者用“制造”这个词更好?啊,应该说,比被制造出来更早,就是当她还是分开的精子与卵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存在在那个地下实验室了。
所以啦,除了口罩覆面,千篇一律穿着白大褂的人之外,她没有见过一个陌生人,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
声音这种东西,只存在于那些冰冷的机器上,对,她没有开口说过话,也不懂“语言”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和作用。
她不懂得思考,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每天都只是被带出去,让他们把那些杂乱的针头插入她的身体和大脑。
疼痛?没有哦,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呢。甚至是,“感觉”这种东西,她也从未有所体会。因为从来没人“告诉”过她,嗯,就算有人“说话”,她也不会理解其含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