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四爷会是什么态度,暂时不清。但,就裴家和赵家的不对付。这件事,裴家一定不会视而不见,定然会做些什么给他们难堪。
想到这一点,赵太傅无法不恼火。
看赵太傅不吭声,赵喧也觉得冤的慌,“父亲,这件事是儿子太轻率了。可,主要也是遭人算计了。如果朱力从蕲河传来的信函没被人劫走,让我知道颜璃和四爷与裴戎有牵扯。那,我就是再怎么膈应她,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她的呀!”
赵太傅听了,越发沉默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愈是气闷。
将只关紧要的一封信拦截,明显是存了算计赵家的心。而赵喧,是刚好跳进了人家挖好的坑里,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只是,劫下那封信的到底是谁呢?
是裴家或四爷?
赵家感觉是裴家的可能性大些。因为,裴靖那老东西这些年来都一直在不遗余力的跟裴家作对。
至于四爷……比起毁了赵家,他应该更想拉拢吧!因为这样对他才更加有利。
或许也就是因为存了这样的心思。这几年来,四爷对赵家的态度还是相当温和的。也因此,才让皇上防备之心更重。
赵太傅如是想着,觉得自己的猜测并无错。可在之后才知道,完全是大错特错。
蕲河
清早,墨昶睁开眼睛,望着床幔,随即想到昨晚的事,面皮紧了紧,转头望摇椅上看去。
空!
空荡荡,已看不到人。
墨昶眉头微皱,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