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皇,人心难测,不得不防!”李二反驳!
“难测吗?不,人心其实很简单,年幼的孩子只分对错,我等久经世事之人只看利弊,有多难测?
还记得白凡曾经送了一句话给你大哥吗?
他说过,限制我们的,永远只会是眼光!
你登上皇位已经两年了,君威日盛,恐怕已经忘记了以往君臣同乐的感觉,当初你做秦王之时,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
做了皇帝之后呢?
这就是做皇帝的坏处了,天下第一人,谁能管住?
说什么人心易变!在为父看来,只有控制不住的欲望,没有无缘无故的变心!
你知道大唐不能万年,你想要名垂青史,你难道忘记了曾经对一个孩子许下的超宗越祖诺言了吗?
圣人云,天下乃有德之人居之!
越是经历的多、身处的位子越高,越对此深有体会!
今日看似是你的心境容不下一群马匹,实际上是为君之后,你的心境容不下掌控不住的白凡!
当年你做秦王世人称赞,对于降将尉迟恭愿意以胯下之辱来收服他,说你没有心胸,谁会相信?
只是为君者的忌惮罢了,古来帝王心术皆是如此!
可是你想过没有,白凡不同常人!”
李二静静听完,不再反驳,点头道,“儿臣承认,自从坐上皇位之后,确实心境变了,此次对付白凡也的确是因为忌惮,父皇是想说,孩儿也被眼光限制了?”
“难道你没有看到白凡的所作所为吗?
一条条一件件,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是他做事之前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