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大阵彻底的乱了,荡然无存了。
呲拉,又是一条丝线飞舞,重重的在豹子的脚边留下一道痕迹。然而甚至是丝线好像都知道这位主儿不好惹似的,只敢冲着距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落下。任凭院子里丝线狂魔乱舞,可是所有的丝线都不约而同的遵循了一个潜规则,愣是没有一根触碰到他的身子。
啪嗒,
豹子提腿迈开了步子,他开始走动了。
锁链随着他的动作被钱的牵动,发出嘎子嘎子的响动。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对于他当真的是发憷,隐隐的倒是觉得它的脚步声反倒是金属的响动来的更加的响亮。一步一步,稳重而又缓慢的推进着,然而却是如同步战车似的横行无忌,无论是什么摆在他的面前都是只有被生生的踏成了糜粉的份儿。
院子里,被斩断的丝线还在不甘心的胡乱的飞舞着。冷不丁的一下便是化作绝佳的暗器似的出击,那当真的是足可断金石,破血肉。瞧瞧院子里的一地的狼藉,瞧瞧那些护卫疯了似的逃窜,能够知道这些丝线是多么的可怕的了。
可是那豹子却是开始走动了,他径直的走进了这丝线里头,他好像是半点的都不在意这些丝线,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承志,冷冷的看着。脚下一步一步,渐渐的靠近这边。他像是一只将老鼠给堵在了死胡同里面的猫儿,他倒是也不着急,反正的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胜券在握。而现在,他倒是突然的起了玩心似的,像是在端详着采取什么方式对付自己才好。
十丈,八丈,五丈。
天,他的速度看去的确的是不快,可是看看距离,他确实又在以近乎疯狂的速度蚕食着彼此之间为数不多的距离。不好,他过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承志喃喃着,像是问话,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而他的声音,居然的是在微微的颤抖。
“干什么?你以为呢?”
四丈,他走到了那个装满了钱财的包裹边。
“看,包裹,钱财……从下面拿的钱财都在里面了。本公子没有拿,一个铜板都是没有拿。你成功了,你追回他们了。你……你不要过来。”
“拿它,你是能够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