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林皓说道：“我们家就没有学习的天赋，我爸妈都是初中毕业，他们还不如我呢。每次我测验回去，少不了都要被他们训一顿。”
“他们有他们的人生，我们有我们的。”林皓说道：“希望你成绩好点，也是为你好。”
“道理我都懂！”刘玄亮说道：“你能不能别像我爸似得，整天絮叨个没完。别忘了，前段时间你还和我一样，全班倒数呢！”
“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一准给你掐死！”林皓说道：“居然说自己爸妈那副嘴脸。”
“说的好像你很孝顺似得。”刘玄亮撇了撇嘴，向林皓问道：“我说林皓，你觉得我以后干点什么好？”
“我觉得你做行为艺术家挺好。”林皓说道。
“真的？”刘玄亮眼睛一睁，激动莫名的说道：“你是从哪看出我有艺术气质的？”
“还用看？”林皓说道：“从骨头里都透着艺术气息。”
“说说，快跟我说说！”刘玄亮激动的说道：“你说我以后搞什么样的行为艺术比较好，是拍人体写真，还是弄点其他有创意的。”
“人体写真那东西，说多庸俗就多庸俗。”林皓说道：“真想看，到澡堂子里随便看。”
“那你说我搞点什么有创意的？”
“我想一下。”林皓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对刘玄亮说道：“你家有没有铝盆，越旧越好。”
“有！”刘玄亮很肯定的说道：“不过要那玩意干嘛？”
“当然有用了。”林皓说道：“弄个旧铝盆，找快白布，你到天桥边上，把布往地上一铺，铝盆放布上，就在那搞行为艺术。”
刘玄亮眨巴了两下眼睛：“那算什么行为艺术？”
“就这两样道具当然不行！”林皓说道：“你还得弄见脏兮兮的破棉袄，再把头发弄的像鸡窝一样乱……”
“你滚吧！”刘玄亮突然明白过来，搡了林皓一下：“那不是要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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