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失败了，这也是月神泷对他产生怀疑的原因。
……
“你在想什么？”东皇太一的声音淡淡传来。
月神泷自然没有隐瞒，将自己的怀疑说出。
“他很坚韧。”东皇太一说道：“有着一种很强大的坚持，云中君的失利并非刻意，要不然，蜃妖也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窃取。”
“坚持？”月神泷有些疑惑，他当然知道对方所说的不是云中君，而是那个小子。
“愈加强大的内心，近乎偏执的坚持。”东皇太一说道：“方才你说大司命？”
“是的，联系到您说大司命不在京城，晚辈才有了猜测。”他眼帘微动，试探着说道：“会不会，她现在就在风城。”
“你的意思是，星魂的死也与她有关？”
“这只是晚辈的猜测，还有蜃妖的失踪，或许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猜测只能留在心里，因为它没有证据，太过牵强。”
“是。”月神泷微微躬身，没有反驳。
东皇太一说道：“本座知道你一直觉得玉璃不是正统的族人，心思有异，可她确实没有什么异动。”
月神泷知道对方所说的是无面对于大司命的监视。
十多年来，事无巨细，任何关于大司命的情报都落在他的桌前，由月神泷自己亲手整理，毫无疑问，对于大司命来说，她的生活极有规律，且任何一丝对有威胁的事情都没有。
但是，不知怎么的，当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发生后，月神泷便对对方愈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