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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廉和秦淮自是没有关注两人,前者正暗自调动血气恢复自身的伤势,同时也在默默恢复着气血之力的消耗,毕竟,来自秦淮的气血剑道的某种气机还一直锁定在他的身,让他丝毫不敢大意。
别看这现在两人对抗源冶丸的时候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可难保对方不会‘抽’冷子给自己一剑,这种事,秦淮是真的能做出来的。
毕竟,对方的仁义从来都是对他认定的人,而像是自己这个‘敌人’,秦淮不介意提前把威胁除掉。
这点季廉很明白。
至于秦淮,则是在暗恢复血气的同时,也看向远处那向这边开来的车子。
雨幕,车灯有些朦胧,但以他的目力,自然能看清车坐着的是公输的族人。
而刚才的那股威压,秦淮对之也并不陌生,那是公输一脉在此地的守护阵势,是由他的好友周离以及阵阙一脉的族人亲手布置下的。
这处阵势虽然能对抗烘炉境界的强者,可毕竟人是活的,阵是死的,对抗不代表着能够完全的抵抗住,所以,这处阵势对于他们几人来说自然不算是棘手的东西。
不过,刚才的阵势响应而起,可不是为了‘逼’他们几人动手,而是带了某种提醒的意味。
无非是,此地是公输的驻地作坊,想让他们止戈罢了。
而现在,前来的人肯定也是带着劝和的意思。
想到这,秦淮便将手里的剑收了。
不管其他人如何,他此时代表的都是书院,既然公输的人劝和,他于情于理都是要给面子的。事实,在知道源冶丸的身份之后,他明白,对于对方此次的冒失,不是自己能够随意处置的,这是头的那些人需要考量的。
如果面同意杀了对方,那秦淮肯定不会犹豫,反之,秦淮也不会多管闲事。
虽然他是书院的人,但也是站在官方立场的,因此当然不会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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