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要去的,去问一问季涵双,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给那个公输器。
如果不愿意,那他不吝为了对方而抢婚,哪怕是将要面对前来参加公输一脉婚事的那些‘宾客’;如果是愿意的话,那也很简单了。
我不愿意啊。
季诩想着,到时候,哪怕是季涵双会因此而对自己产生憎恨,那也要手刃了公输器再说。
他已经知道自己在冥冥之已经入了某种危险的境地,而通过一些或多或少的线索里也能明白自己或许参与进了某些未知存在的计划,但那又如何?
一切冲自己来是了,但将手伸向季涵双,那不行。
伸一只手,那斩一只,伸一对,那剁一双。
在他照见内心的时候,脸的表情也松缓下来,却少了往日的那种柔和温润,反而是一种肃杀与凛冽。
正如是无人知晓的地方,心底的某颗种子不断地被浇水灌溉着。
……
时间如白驹过隙,总在不经意间溜走。
当恍然发觉的时候,便已经背好了行囊,路口,在前方。
11月10日,风城天气晴而有风,沿海台风过境,不日会有大雨。
一个多月的时间匆匆而过,有的人过的很充实,有的人仍然空虚。
时间虽短,但有准备的人已然调整好了一切。
天气开始转冷,风吹在身也变得寒凉。
但这挡不住将行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