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从季诩怀滑下，轻哼一身瞪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可蔺观海只是好笑地看她一眼，眉宇之间的威严，之丝毫不让。
沈瑶微微眯眼，平静与之对视，哪怕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但来自灵魂之属于妖圣的高傲，也不允许她在此时低头。
哪怕只是眼神的‘交’锋，也不能落下风头。
……
“刚才你们说的，是真的么？”季诩直视着身前的东皇一，轻声开口。
东皇一抿了抿‘唇’角，眼帘微低，有些不适地动了动手腕，“你‘弄’疼我了。”
季诩手掌一松，对方缩回‘玉’手，白皙的手腕处来自他的握痕异常清晰，通红一片。
‘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把睡衣的袖口放下遮住，东皇一抬头看他，开口说道：“你刚刚不都听到了么。”
季诩手指轻颤，随后自然垂下，抿嘴沉默。
在方才，他在楼下的时候，当跃到附近楼看去时，在这个没有电也没有通讯信号的夜里，周围原本老实待在家里的普通人都像是睡着一般，哪怕外界已经有如此异象，也没有半个人影走阳台，或是推‘门’出来看。
也是那个时候，季诩才明白，既然蔺观海能提前布置好大阵，已经算计了‘混’沌，那势必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像是把世界的另一面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的这些遗漏，她自然会提早规避，不会留下丝毫空子。
顿时，心下有些安心的季诩因为还惦记着沈瑶身的鬼术，便想着还要登一次高楼，来直面蔺观海。
无法调动天地之力的他，只能利用体内‘精’纯的气血之力来爬楼，像是青市之行那次爬墙一样，只不过这次怀里多了个人，更费些功夫罢了。
但幸好，塔楼外的这层光芒没有给季诩造成任何麻烦，能让他贴墙而，可在他要进去时，便听到了从楼层里传来的声音。
风带了两个‘女’人的声音，对于其那道空灵的他又怎么会陌生呢？
并非是想刻意听墙角，只是在双方说起个隐秘竟然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季诩方才躲在墙边罢了。
他来的稍晚，但还是听到了关于东皇一修行人间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