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羽一向是个有礼的，竟然是气得连师姐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以前的时候，巽月不知道有多想空羽不要叫她师姐，直接叫她的名字就好了。
可想，巽月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是他用这样的语气。
巽月怔怔地看着和空羽站在一起，丝毫不逊色的宁静，眼角恨意加深。
“师弟，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姐？还有没有紫霄宗？你怎么能和一个凡女，藏在这样的地方？你难道连师门都不要了吗？”
空羽冷哼一声，面色从未有过的冷凝。
“眼里没有紫霄宗，不要师门的，不是我，而是你！师姐，你做过什么事情你都忘了吗？”
一对上空羽严厉的目光，巽月像是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似得。
“你……你全都知道了？所以你才把这个凡女给藏起来，甚至带走，你怕我对她不利？！”
巽月似哭非笑，她全心全意，甚至不惜违背良心，换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空羽微微眯了眼，冷笑：“难道你会放过宁静？”
巽月瞬间变了脸色，眼神如刀一样刮在宁静的身上。
“你叫她宁静？呵呵，果然……叫的可真亲热！空羽，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她不过是个蝼蚁，是个不堪一击的凡人，你要为了她放弃你的道吗？！”
巽月承认，在空羽将宁静呵护地拉到身后的时候，她几乎嫉妒得快要发狂。
空羽被巽月质问的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陪着宁静，有些懈怠了。
大概因为宁静是个不能修炼的凡人，比起自己的时间，可以说她的生命简直短暂的如流星一般。
所以，空羽总觉得自己和宁静的时间不多了，哪怕是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