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一根根长枪轻易地挑开了对面女真骑兵的劈砸,直直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寒芒,没入对面敌人的胸腹间,在第一波的对撞中,板甲骑兵落马者寥寥无几。
原因不难揣测,那就是长度。
对比长度普遍在一丈两尺以上的骑枪,你谁听过狼牙棒、铁蒺藜骨朵有一丈多长的?那简直扯淡。
除非是战力真的强出一头来,可以用狼牙棒、铁蒺藜骨朵砸开刺来的长枪,不然,就只能等着被锐利的枪刃穿透甲衣,划破肌肉。最后血淋淋的从后背探出。
第一列的板甲骑兵也没几人有力气将枪头上挂着的人用力甩出去,更没人依旧端着长枪,挺的笔直,似乎吗被穿透的尸身一丁点的重量都没有。就那么挂着的向前扎进去!
他们更多是凭着贯力,强行把枪头向着接下的敌人捅去,不管是人还是战马。
“扑哧”
又一个,直到这时首列的百名板甲骑兵才有了大的动作,如弃蔽履一般丢掉手中的长枪,道道耀眼的刀芒从马鞍处腾跃而起。
骑兵对冲,第一列自然是最危险的,时间也是最急迫的,所以与其费力气耗时间的把人甩出去,还不出挺直了再穿他一个,如此一枪挂俩,不但增强了杀伤力,还应付过了最危险的时段。
至于战刀,还有铁鞭、骨朵、手锤一类的短兵器,那更是上阵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随手就可脱鞘。
五百板甲骑兵,所组成的队列就像一把带着锋利刀刃的钉耙,在迎面冲来的女真骑兵中进行了一次无比惨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女真骑兵口中呜咽着好似野狼一样的嘶嚎,手中铁鞭向着一名板甲骑兵就斜肩砸去。
“当”
两指粗细的铁鞭狠狠打在那名板甲骑兵的肩膀处,一道钝痕出现在肩甲上,激起一声明亮的地金铁交鸣声。
板甲骑兵战士冷冷的看着劈砸下的铁鞭,没有丁点躲避的意思,手中不足五尺长的铁锥枪一转,锋锐的枪刃毫无阻拦的穿透那了女真骑兵的腹部,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坐下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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