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分析了局势,在推恩令的基础上做了些补充。
可以推恩的则推恩,不可以推恩的就只好动刀了。
尤其是对于腐朽堕落、祸害人间的那些人,该杀则杀,绝不姑息。
商量周全了,桑弘羊便写下旨意与决策,标注了“密”字,准备先召开一次内阁会议,给要臣们打下预防针。
等各抒己见,查缺补漏后,再在朝堂上和盘托出,无异议后,颁布实施。
看着决策天衣无缝了,刘彻激动的心情才稍稍有些平复。
他再次将三个奏章反复阅读,突然发现有些字竟然是错字。
擅长怀疑他人的刘彻抬起了异样的目光,询问桑弘羊:“这不会是桑爱卿早想到的计策吧?”
金日磾和上官桀也持有这番怀疑心思,不免一起瞧向桑弘羊。
桑弘羊却一脸的镇定。
“启奏陛下,与这写策人相比,臣实乃愚笨之人,臣若是早有这上上良策,早就上书禀报了,何苦让陛下为此事日夜烦恼,劳心劳力啊。”
觉察出桑弘羊言语中并无虚假,刘彻又仔细品读几遍。
“此人的字写得真差,还写了好多错字,到底是何许人也?”
“陛下,写策之人乃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
“什么!”刘彻连同另外两位大臣震惊地下巴颏都要掉了。
桑弘羊将奏疏阁属官的一番话诉说了一遍,金日磾突然一拍脑袋,说到:“陛下,臣想起来了,前日确有一道旨意,是让一人去清理被雨水浸润的奏章,还是限他三日之内完成。”
“三日之内?千余奏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