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太守尤鸿路:“陛下,您好吗?”
——刘彻:“朕善!”
才过几日,再奏。
——山西太守尤鸿路:“陛下,您好吗?”
——刘彻:“朕很好,又胖了一点。”
又过数日,再上书。
——山西太守尤鸿路在前面诉说一堆“奏闻岳麓山书院先生王宏达染病故”,又说县里的田寡妇也死了,最后突然来了一句“陛下,您好吗?”
——刘彻:“你把跟朕请安的奏章和这个风闻奏章放在一起,什么意思?欠收拾吗?”
——“无礼!不敬!”
……
忙到月上柳梢头,大约是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郭福和郭禄早已将奏疏阁里的泥土打扫干净。
累极了的两人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刘病已将剩余的三捆竹简翻了又翻,眉头紧皱起来。
这三捆竹简除了前面的几行字能勉强看出点字迹外,其余的全都是空白。
“这下可真糟透了!”
一身冷汗冒了出来。
刘病已起身,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