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哥儿,这样行吗?上面的字迹不会被泡没了吧?”郭禄担心不已。
三人自然知道这些陛下御批过的竹简若是被弄坏了,会招来什么祸患。
“放心!听我的!每个竹简放在水里浸泡三十息,立马取出来,用猪鬃毛刷通体刷一遍。”
“随后丢入另外一个干净的水里,涮一下,接着拎出来,挂在院子里的绳子上。”
“注意浸泡的时辰,还有毛刷的力度。”
“晒干净一批,就取下来按类别分好垛,排列好。”
“字迹不清晰的挑拣出来,我来执笔描红一番。”
“咱们再有大半天的时间就能大功告成了!”
刘病已给郭氏两兄弟打气。
他还亲自试验了几捆竹简,结果出乎意料地好。
清理好的竹简跟之前完好的模样不分伯仲。
随后,刘病已给三人分好了工,便一起忙碌起来。
天擦黑的时候,竹简早已按照奏事折、奏安折、谢恩折、贺折分门别类排列好。
还有一堆约五十个竹简摆在了桌案上。
这些竹简被雨水浸泡地太久,墨色已经寡淡了太多,需要一一描红补救。
刘病已就当是练字了。
隶书如图画,书写起来,也就觉得趣味无穷。
更重要的是,从这些奏章和批示中,刘病已对当下的局势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不过,也有些奏章很是垃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