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这样……”刘病已跟三人一一做了分工。
三人找来小刨锄将土坷垃刨开,将里面的奏章扒拉出来。
让郭氏俩兄弟欣慰的是,以往病恹恹的病哥儿竟然如此勤奋,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两人不知,刘病已前世打小在农村里长大,什么农活没干过,眼前的这点儿活还算事儿嘛。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捡拾出来上千捆竹简,堆成了另一座小山。
“被雨水泡过的竹简还能有什么用!估计上面的字迹早就泡没影儿了!齐怀王真是坏透了!”郭禄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埋怨到。
“别废话,小心隔墙有条狗正在偷听呢!”郭福拽开陶泥瓶子,灌口白开水说到。
“扑棱棱……啊呀!”奏疏阁窗户外似乎有人倒地了,发出一阵哀嚎声。
三人心知肚明,面面相觑,撇嘴鬼笑。
刘病已打开一捆又一捆的竹简,发现它们虽然受了雨水浸泡,但先前的墨水字迹早已渗透进了竹子,并无大碍,只是到处都是泥迹,影响观瞻。
如果用抹布一个一个地清理,这得忙到什么时候!
作为有智慧的年轻人,怎能干蠢事。
刘病已询问了大半天,才知道当下还没有鞋刷之类的东西。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吃完午饭,刘病已开始布置任务。
“郭福,你去准备这样的竹竿,在一端打六排小孔,像这样的。”刘病已在地上画出了鞋刷的模样来。
“郭禄,你去搞一些猪鬃来,毛发越硬越好,越多越好。”
“另外,给我弄一个做针线活的锥子,一些结实的麻绳。”
“不要粗的,要细的!”
“跟牙签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