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摇摇头,固执地偏要自己来。
沈丛凌也不争了,由着它去。
于是,这一晚,沈丛凌睡在卧榻上,脚踝半伸出床榻。
而大黄狗就一直维持着半坐在床榻旁的姿势,咬住冰块,用嘴将冰块固定在沈丛凌伸出床榻的脚踝上。
它不能变换姿势,只要一动,冰块就会掉下来。
整整一夜,大黄狗的牙齿被冰得有些痛。
但它依旧忍着刺痛,就怕媳妇的脚踝一直好不了。
为了媳妇,它什么都能忍。
……
待天光大亮,沈丛凌悠悠醒转,发现大黄狗已经不见了。
脚下的冰块已化成了水。
她扭动了一下脚踝,发现已经不疼了。
想起昨晚睡前,看到大黄狗一直坐在它旁边,帮她叼着冰块,动都没动过。
沈丛凌不由一惊,该不会昨晚它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夜没合眼吧。
沈丛凌不了解狗的作息,也不清楚狗狗一夜不睡,是不是和人熬夜一样累。
只是心里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待回了现代,定要好好补偿顾乘风才是。
此刻,大黄狗正趴在客栈外的墙根下,闭着眼打呼噜。
它实在是太累了,昨天白天为了保护媳妇与恶人打架,晚上又为了给媳妇敷脚伤守了一夜没睡。
此刻实在是撑不住了。
当天下午,街上的报童又在奔走相告大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