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荷叶褪下,指甲已染成了漂亮的胭脂色。
晋王亲了一下她的手,轻声夸赞一句:“染了蔻丹果真好看。”
沈纤纤想怒瞪他,可惜实在是没力气,只小声央求:“你快把我手解开。”
束缚她双手的是柔软的绸缎,倒也不至于伤了她。用他的话说,是防止荷叶脱落,蔻丹白染。可是明明用不着的,只要他老实一点就行。
呸!
以前装的正人君子一样,还说不近女色。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直到沉沉睡去,她心里还隐约带着怨念。
秋狩将至,要随行的晋王妃不善骑术。晋王最近有空,主动提出带她骑马。
沈纤纤懒洋洋的:“我又不打猎,就不用练了吧?”
萧晟甚是严肃:“王妃此言差矣,技多不压身。”
沈纤纤一想,也是,万一哪天遇到危险需要逃命。有骏马却不会骑,只靠两条腿也太惨了。
于是,她点一点头:“那好吧,辛苦九郎了。”
晋王深得帝宠,在京郊有个马场。不算大,不过教王妃骑马足够了。
他特意挑了一匹温顺的马,还没等他将王妃抱上去,就见她蹭的跃上了马背,动作异常熟练。
萧晟微愕:“你骑过马?”
沈纤纤拽着缰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一脸紧张:“没有,但我骑过驴。”
大概七八岁时,爷爷找了辆驴车,每天拉着她以及他们的行头去卖艺。
骑马和骑驴,应该没太大区别吧?
真正尝试之后,她发现二者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