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骗我!”宋清语又凶又哭地指着夏桑:“你设计把我骗出来,还伙同许茜一起…”
“跟我没关系啊!”门边围观的许茜连连摆手:“我啥也不知道!别冤枉好人。”
“就是你们!你们把我骗出来,全都是你们的阴谋。”
夏桑看着她,冷冷道:“是我按着你的头、把你拉到警局去?还是我逼你红口白牙地说谎陷害别人了?要说骗,你才是骗子的祖师爷!”
覃槿看着夏桑,也没想到一贯乖觉的女儿,会有这般伶牙俐齿的时候。
她皱了皱眉,说道:“这件事,两个人都有错,夏桑,先给宋清语道歉,宋清语也要给夏桑道歉。”
“为什么是我先?”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打量我不知道是吧!”覃槿表情严肃了起来。
“难道我做错了吗!”
“你没有错,但你不该。”覃槿加重了语调,不容抗辩:“回去我再和你算账。”
宋清语眼底挑起了一丝得意。
这件事说到底两个人都有错,谁也别想赖,但谁先道歉,谁就输了。
……
傍晚,天空中飘起了雨星子,落在脸上,带着初冬浸骨的凉意。
周擒手揣兜,和李诀几人走出了十三中校门。
他压了压鸭舌帽檐,挡住了随风乱飘的雨星子,也挡住了那张英俊恣肆的脸庞。
他喜欢戴帽子,倒不是因为破相的脸,只是遮光的帽檐能带给他置身暗处的安全感。
李诀看到周擒脖子上挂着的羽叶项链,惊讶地说:“擒哥,你这链子…又要回来了啊?”
这项链,之前让夏桑当做“作案道具”,送给了宋清语。
没想到现在又出现在了他脉络分明的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