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芜的手指摸过阮野深的脚链:“这是谁给你的?”
阮野深如实回道:“我丈夫给我的。”
“你结婚了?”
阮野深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不安的躁动也响在他的耳边。
阮野深老实回答:“结了,前不久。”
那种不安的躁动越发强烈,强得让阮野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鼓鼓的难受。
而且他捏着他脚的手越来越紧,差点快要将他的脚踝捏碎。
没过多久,阮野深的脚红了起来。
最近阮野深感觉自己的脚似乎经常不幸,总是受伤,之前受伤的那只脚还没好,现在另一只脚也莫名其妙的受伤了。
伊芜的力道越来越重,阮野深忍不住发出一句小声的“疼”,他才放开。
伊芜:“抱歉。”
还去买了药给阮野深涂。
阮野深看了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脚,在血红色玛瑙的衬托下更加触目惊心,有些欲哭无泪。
这个叫伊芜的老师感觉怪怪的,以后还是要远离一点才行。
涂完药以后,伊芜还没有打算离开。
他道:“我这里有一个推荐去参加大学生机甲模型大赛的名额。”
大学生机甲模型大赛?
阮野深暂时忘记了自己脚上的疼。
这个比赛阮野深很熟悉,是大学期间规格最高的机甲模型设计大赛,参赛选手不仅需要给出设计图纸,还要将模型给做出来。